鬼证

的改造人军团。嘿，还别说真的小有成就，你们看看有多少身体缺陷乃至垂死之人经由改造后重获新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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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佟泠溪呢……或者说佟诗韵，她又是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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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我想想……”无虚眯了眯眼睛，本就细如缝的双目这下显得更小了，“哦那个小姑娘啊！改造前分明是唯一的健全人，可惜命不太好，不仅原来的脸皮给活扒了，甚至连自我意志都被剥夺，可怜，实在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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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比鬼神更恐怖的是……人心。”擎空·凡尔斯只觉脊背一阵阵发凉，而后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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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洛凡的额角青筋暴起，怒火中烧之余将抓到的所有蜈蚣甩向无虚，“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干这种事？！溪……她跟你们又无冤无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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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本无辜，可偏偏……碰上了你。她对你念念不忘，这份感情就有了利用价值！毕竟她是见过你潜在形态的少数者之一，同时也是毫无自保能力的弱势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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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说得对，全都是我的错……我就是祸星，任何人靠近我都会变得不幸……”洛凡喃喃自语道，随即缓缓蹲下去，将头深埋于双膝之间，低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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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这小孩第几次把自己绕进去走不出来了……难搞。”秦闫感觉头大了一圈，迅速组织措辞，正欲脱口而出却被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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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我就摊开说吧。”擎空·凡尔斯捧起洛凡的脸，用拇指小心翼翼地为其拭去泪痕，“早在看见相关文字记录那会，我就预料到了你的反应。我担心你因此产生负罪感而无力承受，封缄记忆……是我当时仅能想到的可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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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无论如何都不肯稀里糊涂过去，我到底是再难把守下去了。我深知，直面血淋淋的真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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