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沈念冰听出了不对劲,语气变冷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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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书写声和脚步声,显然治安署已经对此展开了行动。
“当街击毙邪术士,不犯法。这是你说的,对吧?”
对面迟疑了片刻,最终轻声答道:“嗯。”
“那入境的恐怖分子呢?”
“同理。”
“那我就放心了。”
“……”
沈念冰沉默了一阵,最终无奈地扶额,妥协道:“记得留全尸。”\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