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驯化家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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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能笑，连进个门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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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进这个房间，”江时在旁边低声提醒道，“不能攻击没和她结仇的人，限制这么多的鬼我是头一次见，你确定她是个恶鬼，不是哪个跑错片场的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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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沈念冰迟疑了一会，她回忆着治安署有关仙神的资料，沉吟着说道：“上古对于灾厄性质的鬼神，除了镇压封锁以外，其实还有一种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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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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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一眼窗外的狐狸，低声说道：“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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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鬼神？”江时感到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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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是人为增加限制。”她收起菜刀，知道对方特性后不再保持紧戒，而是耐心地解释道，“利用民众的良性崇拜，将它们包装成伟光正的形象，逐步改变杀人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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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凶邪经历香火的熏陶，大多数演变成了野神。比如民间信奉的小支流的河神，其实原来大多是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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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有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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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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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又打不过，杀也杀不完，就把鬼供起来，到处宣传它不吃人，还会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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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和扭曲鬼神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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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千年后，它们真就坐在太庙里给人送子送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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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想到自己要是死了，如果有人给他建一座庙，每天一堆人跑来许愿多子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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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过个一百年，他还真得变成送子镜仙，这活儿推都不能推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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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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