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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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治安署花了一晚上，出门去捡地上冻成冰块的夜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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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奇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补充说道：“肯定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里面，不过花大价钱构建自己契约鬼的传说，对我们契鬼者来说有利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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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感兴趣地问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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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对现实的影响力，由两个因素决定，其一是它本身在鬼界的力量，”他解释道，“其二是它在人间的传说知名度，越广为人知的鬼神，越能最大限度地扭曲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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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解释，江时联想到自己的镜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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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大概率还是个不为人知的夜行狗，结果刚调换身份混入人群，还没来得及杀死宿主，就被自己同行当成人类给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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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时现在是类似于一种bug的存在，既拥有人类的理智和情感，又能无条件驾驭鬼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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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亲自创造出属于镜鬼的传说，他的能力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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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空，江时发现宿舍楼外的大雾似乎变得稀薄了不少，就连窗沿上都出现了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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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手机信号居然恢复了正常，这证明鬼打墙被破解，他们可以和外界取得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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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惊奇地问道：“你上司这么厉害，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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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奇也发现窗外的鬼打墙正在被暴力破解，忐忑地往墙角缩了缩脖子，感觉内心的不安正在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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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沈念冰，契约鬼是【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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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不说话了，沉默地盯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盯得对方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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