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好整以暇的看著沈无双把自己撇的乾乾净净。
监官趴在地上被尉迟的人挟住,被押走前愤愤不平:“我可是东厂关总管的人。”
沈晚听到这名眉头一挑。
关总管关让乃是当今圣上身边的大红人,自己在宫中建造了个东厂,以除暴安良的名义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更是……当年要对她执行火刑之人。
沈晚的拳头渐渐握紧。
尉迟漆冷的眸流转著危险的霜意:“搬出关让压制本王?”
他指尖多出一枚薄刀,歘的割断了监官的舌头,幽幽道:“要挟当今王爷乃是大罪。”
监官鲜血横流,被人抬了出去。
沈无双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沈晚淡然如云的眸看向尉迟,眸底多了一份探究。
尉迟阴寒冷漠的眸扫向眾人:“可还有问题?”
眾人纷纷摇头。
这时,一个小廝打扮的人牵著头毛驴跑过来:“这谁的毛驴?我们这儿有规定,不能让毛驴进马厩。”
沈晚一听这话立刻望去,她的毛驴委屈巴巴的站在那儿,湿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她,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
沈晚那叫一个心疼,上前瞥了眼小廝:“我的毛驴,毛驴怎么的?毛驴凭什么不能进马厩?”
小廝指著木牌。
沈晚望去,上头写著除马匹外,任何牲畜不得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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