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匠脾气不好,喝点酒就开始骂她贱货,说娶她让他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用菸头烫,用牙齿咬,用缝衣针在她身上刺下一个又一个的“贱”字。
她在杀猪匠收了一个光棍五十块钱,將她关在房里时,第一次生了杀心。
杀猪匠体型彪悍,一身肉剔了骨头也有百斤之多。
她將骨头剁碎磨粉餵猪,把肉用碎肉机打烂做成馅料,包了饺子送去了凌家和赵家。
他们吃著饺子,很是欣慰;“嫁人之后,总算晓得做个好人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后要规矩些!”
凌槐绿回忆前世,冒著大雨进了院里。
赵文兵拿著帕子过来:“哎呦,槐,瞧你浑身都湿透了,来,舅舅给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