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你又为何要每每与我对弈?”
“大抵——是未输到放弃。”女子看着长公主漂亮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长公主愣了一下,继而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悠悠笑意,她的声音飘飘渺渺,让人听的不大真切,但执笙却是清楚得很,对面的女子说了什么。
她说,“执笙,你就这般喜欢我?放弃不了是么?可你一个敌国质子,哪来的资本向我诉说你的情意呢?真恶心。”
真恶心。
执笙猛地一下睁开了眼,呼出一口浊气,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双深邃的棕色眼眸里布满了茫然与痛楚,额间的冷汗已浸湿发鬓。夜色中,她毫无焦距地注视着头顶床帐,半晌,她再度闭上了双眼。而睡梦中的那句话却还清晰的在她脑中回旋:
“执笙,你就这般喜欢我?放弃不了是么?可你一个敌国质子,哪来的资本向我诉说你的情意呢?真恶心。”
恶心么?原来如此。
卯时三刻,天微微亮,左右再无睡意,于是执笙便起了床,收拾稳妥后出了房间。穿过一进长廊,绕过一片花池,来到一处小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对着紧闭的房门端端地行下一礼。
“女儿执笙,前来向母亲请安。”
她七岁便与母亲来到梁国做质子,虽是寄人蓠下,与狼虎为邻,但大陈长公主该有的风范她还是保持着,从不曾丢失。就像尚阳说的,她是块又臭又硬的烂骨头,坚持着不知所谓的原则,永远学不会低头。
回应她的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她面色未变,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腰打着笔直,临风而立。良久,一道嘶哑的女声才从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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