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无奈地又喊了她一声:“周觅。”
他虽然嘴茬子跟不上,但用这种认真的、无奈又心累的语气喊周觅的名字,好像是他们两个之间虽然没有宣之於口,但已经在彼此的相处中约定成俗的一种令行禁止,果然,他喊了一声,周觅那边立刻就把仿佛被点了笑穴的嘴给闭上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电话里忽然静下来。
周觅听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你那边怎么这么静?你在哪儿?”
宋遇白说:“我回基地了,在西北。”
“什么叫『回基地』?你单位不就是在麟阳吗?”
宋遇白也有点意外,“我单位是西北军工基地的科研所,之前是因为麟阳那边有项目才把我借调过去的,后来正好又赶上了你那个教练机出问题,才留得比预计时间久了点——你一直不知道吗?”
操场上,周觅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你又没说,我怎么可能知道?!”
宋遇白也很惊讶,“你没翻我朋友圈吗?不可能吧?”
周觅摸摸鼻子,忽然有点尷尬,“跟那有什么关係……”
“不是有一张半年前西北戈壁的照片吗?”
周觅一下子反应过来,在他偶尔直接转发学术论文推送的朋友圈里,的確有一条是半年前发出来的照片——
“你是说一块石头?被风侵蚀的都是洞的那个?”
宋遇白“嗯”了一声,接著周觅就又崩溃了,“那么意识流,底下没位置图里没地標的,谁能看出到底是哪里是在干什么玩意啊!”
“哦……”宋遇白恍然想起周觅那学渣专用的脑子,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在恍然大悟中真切诚恳地表达了理解,“也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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