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困在原地。”
霍棠知道他说的“这事儿”是指陈川和周觅的这场悲剧,以及她在整个事件中,始终不够稳定的情绪。
霍棠闷不吭声地点了点头,正好电梯到了,沈驍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將那条从车里带出来的数据线递给了她,“上去吧,有事隨时给我打电话。手机没电的话,怕她这边没有你能用的接头,线你拿著,到时候找酒店隨便借个插头就行了。”
“……哦,”霍棠把数据线接了过来,其实想告诉他,现在酒店里一般都有充电宝自助租赁设备了,但考虑到老干部的自尊心问题,她从善如流地选择了闭嘴,“那你回去让代驾慢点开——不过你来的时候是自己开来的吗?就这么明目张胆从营区自己开出来的?我们不是规定都不允许开车的?你这被领导们看到怎么解释啊?”
“我驾照是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考的。”
“可有驾照和开车也是两个事儿啊?”
“工作需要,”沈驍没好气地皱了皱眉,看她一脚踩在电梯上要进不进的样子催促,“赶紧上去,別耽误公共资源。”
虽然在飞机启动的时候,他们飞行的术语里一般都会说“开车”,但事实上开飞机与开车是完全不同的两套系统,在保护培养不易的飞行员和普通公民生命財產安全的双重前提下,空军有“飞行员不允许开车”的规定,但这件事,其实是比较难限制的,毕竟你不可能在飞行员身上安个监控器,就算谁放假回家的时候开个车,只要不出事,队里也就不会知道。
就跟现在营区能使用手机了一样,和平年代放宽政策管制,只要驾驶水平可以,能够保证安全不出事,上面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但沈驍不一样,他开车是光明正大地经过系统里面特批的。
一方面因为他的確是工作需要,有时候执行特殊任务飞到当地之后要用车,不可能隨时隨地都给他派个司机等著,另一方面是他经过了系统內非常严格的准驾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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