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过来这几天接连的遭遇,莫拾欢也是欲哭无泪。
捂她嘴的这只大手像一个火炉一样滚烫,身上还散发出浓烈的药香味和她前日在城郊闻到的味道一样,莫非此人就是那日搭他回京的药罐子?
莫拾欢放弃了挣扎,不喊也不叫,透过月光看著照在地上男人的影子高大伟岸,丝毫也看不出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卓尘见莫拾欢不再吵闹,鬆开了捂她嘴的手。
这下莫拾欢彻底看清楚了男子的脸揶揄道,“这位公子看来病是好了,都能大半夜闯入姑娘的闺房,看来本姑娘医术还算高明。”
卓尘听完莫拾欢说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別的深闺小姐在这种情况下早就嚇的晕过去了,莫拾欢不仅没有半分害怕,甚至一下就认出来他是那日的人。
“姑娘医术高明,那日之后晕症缓解许多,只是时间太仓促,未让姑娘仔细瞧瞧,今日特地前来求医。”卓尘说著边走到桌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下。
求医?鬼才信呢,哪有大半夜翻人家姑娘闺房求医的。
“求医,哪有大半夜闯入闺房求医的,我看你分明就是登徒浪子。”莫拾欢没好气的吼道。
“登徒浪子?姑娘都在我昏迷时脱我衣服了还忌讳这些吗?”卓尘冷嘲道。
莫拾欢听完她的话恼羞成怒,早知道是这样当时就应该让他热死在城郊,打死都不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