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顺着壶口往外冒,竟在空气中凝成了细小的灵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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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台前,站着一位穿着白衣的女子,长发及腰,发间别着一支玉簪,眼神清澈,带着几分威严,却又不失温和。女子身上的气息非常奇特——既有天地自然的清静,又有济世苍生的慈悲,墨玄甚至能在她身上看到伏羲、神农的影子,却又比他们更纯粹、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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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墨玄,见过圣人。”墨玄连忙拱手行礼,他能确定,这就是昆仑的圣人,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西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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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微微点头,声音清越,像是泉水叮咚:“不必多礼。你能破问道阵,又带着如此厚重的功德,可见道心不纯为己。今日唤你来,是想听听你对‘道’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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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定了定神,组织了一下语言:“晚辈认为,道无定法,重在本心。若只守着‘无为’,见生灵受难而不救,见邪祟作乱而不管,那道便成了‘冷道’;若强行干预,违背自然规律,那道又成了‘霸道’。晚辈更倾向于‘顺势而为,有为无为’——比如在神农部落,晚辈指导族人引水灌溉,不是强行改变河流走向,而是顺着地势开渠,既解了旱情,又不破坏自然,这便是‘有为’中的‘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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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刚说完,引魂灯突然飘了起来,灯芯的蓝光直射向白衣女子,里面的修士魂息也变得清晰起来——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正是之前在忘川谷救下的修士,他们对着白衣女子微微拱手,然后又重新化作魂息,回到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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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你能将‘有为’与‘无为’结合,又心怀苍生,倒是难得。只是你身具妖身,又带着现代魂魄的印记,难道就不担心自己的道会走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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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圣人竟能看穿他的现代灵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想起现代的林默——那个在医院里遗憾离世的加班族,那个渴望却从未得到的自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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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也曾迷茫过。”墨玄的声音有些低沉,“刚重生为猫时,晚辈只想活下去;后来遇到伏羲、神农,才明白道不仅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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