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一个为了钱而屈膝脚下的少女比给他讲自己的故事要更加简单,更加容易脱身。
或许几年后江澜想起她,只会遗憾的说:我的猫不听话,离家出走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绝对是他会说出来的话语,也是他对她从来就不当成一个个体对待的证据。
猫。
猫。
她不是猫,她是人,她也不会去变成他所谓的猫,被他禁锢在怀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最后失去在野外生存的能力,在反应过来时只能讨好他,对他撒娇,祈求着能够活着的东西。
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
她从出生那年就脱轨许久的人生从这一刻终于开始步入正轨,由她掌握火车头。
大脑在安慰好身体后,眼皮开始打架,没过几分钟,就进入了休眠模式。
……
第二天早上许笙笙匆匆赶了第一班车回了家。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年久失修的大门,上面的铁锈闻起来有一股血腥味,在拉开的瞬间铁锈渣掉落,不情不愿的开了一个缝隙。
脚底静悄悄的轻轻走进屋内,却好死不死的再次被许舒致撞见。
他和昨天一样揉了揉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姐,你昨天干嘛去了,一晚上没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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