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抱在了自己的腰上,一边操她,一边往卧室走。
楚钦南走的极慢,几乎是走一步干她一次,所到之处,被操出来的淫水湿淋淋流了一地,在深褐色的地板上分外醒目。
那春药的药性不是盖的。
苏一澄自始至终把头颅埋在楚钦南的颈窝处,已经努力在克制那股火了,结果还没到卧室门口,她便没忍住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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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白色的淫水吹得两人的腿心像洗过一般的潮湿泥泞。
楚钦南低头扫了一眼,直接不走了,不由分说地把苏一澄压到了餐桌上,捣鼓成各种姿势要她,还边操边咬。手臂、脖子、胸口、腰,甚至是大腿,一副饿昏了头,把她当晚饭吃的凶相。
苏一澄痛到不行,挣扎间打翻了桌角的花瓶,玻璃渣子稀稀拉拉地碎了一地,也没空去收拾。
————
等到两人终于到了卧室的床上,苏一澄感觉自己的整个腰部又酸又涨,就像遭受过几轮酷刑后彻底断掉了似的。
脚一沾到床,她便泥鳅般扭动着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对楚钦南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不行了,做不了了……楚钦南,你行行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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