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秒,O已从水牢的破绽中冲出,冰遁在她掌心凝成薄如蝉翼的刃,擦着涟的颈侧飞过,冻住了她耳后的一缕碎发。
“这不是普通的冰遁。”火影身边的顾问飞快翻着档案,“风格太像雾隐的‘冰流水遁’了……二十年前那场清洗后,不是说这种血继已经绝迹了吗?”
“这冰遁……”观礼台上的火影指尖微顿,暗部递来的资料上“搁纳帕家族:无血继记录”的字样格外刺眼。冰珠并非硬抗水流,而是借水势凝结,这种“与水共生”的特质,分明是雾隐失传的血继特征。
全场静了一瞬。
涟抬手摸了摸被冻住的头发,冰的凉意里,带着某种熟悉的查克拉波动——像雾隐失传的血继,却更纯粹,更具侵略性。“你赢了半招。”她突然收招,目光复杂地看着O,“但你的冰,带着雾隐的影子。”
O的冰刃在掌心渐渐融化,蓝光褪去的瞬间,她才后知后觉地发抖。刚才那瞬间的“看见”,那种冰与水的共鸣,让她陌生又恐慌。
走下台时,她就撞到Lin的怀里。Lin伸手扶住她,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你的查克拉波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