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牛都打不过?”Lin接住滚到怀里的野果,发现是她上次说“有点甜”的那种,默默塞进兜里,转身时却差点从树干上滑倒。
C级任务也来了几次:护送学者穿越森林,追回被偷的卷轴。某次遇上下雨,O的冰遁在湿滑的地面施展不开,差点滑倒,Lin伸手扶她时,两人一起摔进泥坑。O笑得直不起腰,直到看见Lin伸手想扶她,却又猛地缩回,才憋住笑,抓起一把泥往她脸上抹:“反正都脏了,怕什么?”Lin愣了愣,突然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泥,反手蹭在O鼻尖上——是她第一次“还手”,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
O的鼻尖沾着泥,眼睛却亮得惊人,愣了半晌,“噗嗤”笑出声来。Lin看着她的笑,突然抬手想帮她擦掉泥点,手伸到半空又停住,最后只捡起她掉在泥里的发带,用风遁吹干净递过去,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清理完训练场杂草的傍晚,风里带着艾草的味道。Lin靠在篱笆上,指尖无意识划过腰间的通讯器——任务时的汇报界面还亮着,“O状态稳定,任务完成”几个字简洁得像句废话,却比深夜要呈给家主的卷轴轻松太多。
她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昨夜的画面:书房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家主的手指敲着桌面,逐字盘问O训练时的每个细节——“冰遁查克拉波动是否异常?”“与Lin配合时是否有抵触?”
她站在阴影里,把那些“O偷偷在冰锥上刻小风车”“被毒蜂蛰了嘴硬说没事”的细节全咽了回去,只答“一切如常”。
与任务时不同,通讯器里的电流声隔着距离,家主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没有追问,没有审视,更不用看着他捏着卷轴的手指泛白,担心哪句话说错,会让O第二天的训练量加倍。
“发什么愣?”O的声音打断思绪,水壶带着凉意砸在她怀里。
Lin睁开眼,看见O正皱着眉看她,金发散在肩头,像团被晒暖的光。她把通讯器按灭,塞进兜里,指尖触到布料下的硬物——是早上O“嫌太甜”丢给她的和果子,油纸边角被体温焐得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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