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蔫巴巴垂下来,他悠闲坐着,斜雨飘到他裤脚。
真挺怪的。一般都是进屋躲雨,也许领导就喜欢这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好像察觉到她,乌利尔隔着窗户对她招手:来。
“头疼好点了吗?”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打扰到什么更重要的事物,当他不那么公事公办、虚情假意时,她得承认,他还是很有男性魅力的。
她站在屋檐下,没有上前,点了下头。
雨已经洇湿了椅垫一角,他却安然不动:“要坐吗?”
不坐。美娜抱臂站在门边,生怕细雨落到身上。
乌利尔偏过头,语气忽然轻快,像是随意搭话:“你是不是在想,有人明明可以进屋,偏要坐在外头装深沉。”
她被戳中心思,支支吾吾:“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裤脚都湿了。”
“‘辖区’里没有雨。”他突然说。
“啊?”美娜愣住,但她“啊”完就后悔了,显得她好像文盲。
“雨需要一套完整的水循环,云层积聚、凝结、降落、蒸发、再积聚。但‘辖区’不是一个真实的生态系统,而是一个伪闭环。”说这话时,他面无表情,好像照本宣科,或者从学问人那偷来的、背来的。
说完,他看向一言不发的美娜,笑了:“别这么严肃。我那张地理学位是函授,你真以为我懂?”
“所以,这些是老师告诉你的?”
“呵,凯恩。”他摇摇头,“你把他想得也太善良了,如无必要,他一句话也不会和我说。他通常会找个代理人。”
以前是米基,现在是瓦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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