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彼此唯一的同伴。
凯恩找不到比瓦西里更顺手的执行者,正如瓦西里找不到比凯恩更高效的掌舵者。就像两枚完全不匹配的齿轮,被迫为同一台机器运转。
“你眼神发直,在想什么呢,想你的‘老师’?”他掐住她硬但脆弱的乳头,美娜差点叫出来,她捂住嘴,水灵灵的眼睛瞪他。
“瓦西里…”她求饶,“别这样。”
“嘘,你有感觉,不是吗?我闻到了。”
她的脸更红了:“我下面…味道有那么大吗?”
“谁知道呢。”他埋下头,“我来确认一下。”
他是故意的!
她的腿被不容拒绝地打开,瓦西里跪到地上,把他强壮的双开门硬要塞进她腿根里,美娜想起广告里的孕妇助产瑜伽球,超大号的那种。
瓦西里没有动作,他只是凝视她的裤底,就像在观摩学习这片薄薄的布是怎样被淫液浸透的。浅灰色的更明显,会变深、扩大,直到黏乎乎地贴在外阴,闷得不舒服。
“不要看…”她轻声说,偷情的感觉让她湿得更厉害,她只能自己动手把裆部拨开,小穴终于能呼吸了,瓦西里顺势低下头闻,她紧张地往后缩,直到缩无可缩,黏液从穴口边缘往外渗。
“你想被我舔吗?”
美娜口是心非:“不想。”
瓦西里沉默地抬头,俯视的角度让他的脸终于没那么吓人了。
她一直不敢看他嘴角的裂口。瓦西里的队友试图让他吃东西,但他知道不能吃,“辖区”内任何东西都不能吃,于是两人扭打一团,那人扣住他的颌部,撕扯他的嘴,拼命把一块半人头那么大的烂肉塞进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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