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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一遍。按我说的做。”他挂断电话。
卧室里寂静片刻。
“老师…”
“不用和我论什么。”凯恩止住她,“我早说过,你应当认清你和瓦西里的关系。”
美娜张了张嘴,低声:“我知道…但别这样对他。”
凯恩感到莫名烦躁,这不是她第一次为了瓦西里展现出抗拒和忤逆,那种低级的、下流的快乐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眼睛里再无其他人了。
“我要回去了。”美娜黯淡道。
“留下来。”凯恩不在征询而在发令。
尖刺的视线让她一哆嗦:“不行…”
“你过来。”凯恩打断,“过来躺下。”
他抿紧嘴,像法官审视犯人的罪行,又像主人质疑奴隶的忠诚,美娜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对凯恩已经足够服从,但他仍觉得还不够。
这样的老师太陌生了,像人看蚂蚁,或者,用他的术语,从高维看向低维。
“躺下。”凯恩第二遍要求,他不想重复第三遍。
美娜顺从了。她战战兢兢地平躺,两腿闭合,双手交叉,像个修女。
凯恩没再理会,他关上了灯。
在黑暗里,她胆怯地向床边缩,几乎从床上掉下去,凯恩仍然一言不发,他平静地阖着眼,好像身边的活人不存在似的。
“为什么?”她问,“老师是在惩罚我吗?”
“惩罚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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