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研究所没有建立“辖区”的概念,至少在2007年第一次失踪事件前,没有。
这一名称由卡莱首次提出。
幸存归来的队长叫做卡莱。
解除职务后,他被送往湖心康复中心,由研究所继续管控。
在之后的十几年间,他的精神状态还是老样子,他仍然坚称他的队友和他一起从某个险境中成功脱逃。
除了上述疯话,其余表现正常。
他时而大骂研究所,狡兔死走狗烹,上层利用他接触危险实体,一旦他失去作用,就把他丢进精神病院。
客观讲,他没有说错。
但如果有人问他,那是个什么实体,他便支支吾吾,不明所以。为此,他常常陷入窘境,因为他想状告研究所,却描述不出那个“证据”。
“总之,那东西绝对比你能想象到的任何东西都危险。”
“它是怪物吗?”
“老天,要只是怪物,那倒好办了!”他对记者义愤填膺,“你想想,研究所处理过多少奇怪的玩意,如果只是怪物,那帮混蛋何至于把我关在这!”
给父母妻儿的信中,他写道:
“我肯定是要一辈子呆在这鬼地方了。我恨他们,但我很难真心责怪他们。我能理解,他们只是牺牲了我,去完成更伟大的事情。”
“但我时常感到不平。为什么牺牲的只有我呢?”
以上记者、亲人,均由凯恩派人假扮。
卡莱能见到的人,能看到的信息,都是研究所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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