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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他沉吟,“好吧,扯远了。所以,怎么说,你打算和她一起吗?”
瓦西里不解地瞪着他,在他平淡无波的回视里,他扬起苦笑:“你在逗我吗,凯恩,你听不出我在开玩笑吗?”
“嗯?”
“操你的,别装了!”瓦西里试图解开手铐,雄伟的巨躯使灌铅桌子微微颤动,但是徒劳。凯恩默默注视这可怜的男人。
“但凡我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我早就一把火把研究所烧干净然后走人了。”
“我当然会带着她,我会把蓄意破坏我们家庭生活的人全宰了,说真的,那个人大概率就是你。”
“然后我们会结婚,合法地结婚,哺育两个孩子。”
“你没有生育能力。”凯恩提醒。
“对,所以我说‘如果’。”
“我明白了。”凯恩在“疑似躁郁”和“错误归因”两项上打勾,“再说说你的病情吧,右腿看起来好多了,走路的时候。”
“是的,你还可以跑步、跳跃、攀岩,甚至完成得比以前更好…”他讽刺,“但你清楚那不是你的腿了。”
右腿组织撕裂。
表面外伤倒没什么,但内部组织呈现不合理错位,肌肉纤维方向与生理解剖结构不符,像是被某种力量拉伸后重组。
毋庸置疑,这是从“辖区”里带回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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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进入“辖区”一小时整。
研究员们走来走去忙碌着,美娜坐立不安,她看不懂波谱,但她猜,绿色的闪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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