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轨迹,入侵到缝隙当中。掌控那个道具的人,冷酷地让它发挥出应有的功能——饱经蹂躏的嫩肉无法抵抗,被强迫往左右分开。
从过度敏感的地方传上的感觉如此尖锐,如同一把锉刀锐利的那端刺透了薄薄的肉壁,而有纹路的那面则打磨着脆弱的神经,试图让他变得圆滑并顺从,就像一个天生的Omega。这感觉太过鲜明,就算实际上并没有给方造成任何伤害也是一样。
臀肉在痛楚下抽搐,如果不是双脚都被固定在V字型的脚架上,他可能整个人都蜷缩成烫过的虾子状。但现在他绷紧的肌肉却只能勉强让臀部离开椅面,而这种反应却更加方便箝子的动作,更多的精液从撑开的内腔道入口中溢出,再从穴口淌出滴落到臀部下方的椅面上。
神经彷佛在经历一场漫长不知道尽头的凌迟,交杂的大量信息素与身体遭受到的对待令本就尚未摆脱药剂影响的方变得更加虚弱,昏沉之间他听见那些人不停在窃窃私语什麽。
他听出那些人话语间的得意,就像刚刚那名凌辱他的Alpha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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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仅仅是作为供他们欢愉的祭品。
他不知道这样子的折磨还要再持续多久,睁开的双眼看到的天花板逐渐模糊,在意识堕入到黑暗瞬间,一向坚毅不畏惧任何敌人的他甚至为自己即将昏迷这件事感到了一丝安心。
方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他被囚禁的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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