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痛苦起来,弓起身子随着宫缩使劲。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都跟着憋气用力,想把力气分出去似的,胎头终于随着水声卡在两腿间。他的腰估计疼的快要断掉了,虚脱似的仰倒在床上,双手不断揉捏着腰部。产夫的叫声却也高亢起来,提醒他对方的产程已经到关键环节。他撑了几次,终于坐起来,帮着托住胎儿的头部;因为这个姿势,他大的离谱的肚子抵在床垫上快要变形,可是此时也顾及不了许多。产夫闷声用力,胎儿的一个肩膀终于出来了,然后是另一个肩膀,随即整个身体都滑出来。他用消毒好的剪刀剪短脐带,按压着仍旧隆起的腹部使胎盘排出来,搂着初生儿的产夫虚弱地抬头道谢,随即却惊愕地指向他身下的床单——那上面已经有浅色的水泽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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