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百骸的寒意似乎也在这光下灰飞烟灭了。
方恒安忽然又想起什么:“孙洛川是不是最后告诉了你什么?”
顾临奚迟疑了一下:“我问他拉美特利的事情。他只说了没头没尾的两个字。”
“什么?”
“他说‘教授’。估计到底是不甘心帮我,说的含糊不清。我连是名词还是动词都不明白。”
方恒安正好不容易带着顾临奚避开那些守株待兔的记者。
他们走了条小路,因为刚下过雨地上还有不少泥巴。讲究的顾教授一般是不肯走这种路的,现在这么听话一看就是心不在焉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