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时的少年愣愣地看着灵堂上的照片,回想着那萍水相逢的一句话,脑海中浮现出老人的语气神态,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老人当时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然后,他听到母亲自语了句:“这孩子一定很难过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了顾临奚。
距离车上见面才不过几天,他一时竟没认出他来。
简单松垮的衬衫换成了精致合身的黑西服,瞳孔中的少年活气就像火后余烬一般熄灭了,变为沉不见底的深渊。
顾临奚在这场葬礼中举止得体得就像一个机器人,致辞时的那点情绪流露也精准到了虚假的程度。
这场葬礼来了很多人,有老人的朋友、徒弟,也有看热闹和落井下石的敌人。
但他们大部分人都有个共同的想法,陈金茂的外孙真是冷血。
这种反差让方恒安好奇,也激起了他性情中的固执。
那天之后,他的生命冥冥间多了一个意义。
他要见到顾临奚。
一开始他告诉自己,他是为了要回那个做了一个暑假的羊毛挂件。
但不知为何,他没有立刻拨打老人给自己的那个电话。
巧合的是,老人出事后,顾临奚从洋房中搬了出来,可能因为上学方便,选的正好是他家对面楼的房子。
当时都是老小区,楼间距很近。不拉窗帘的话都能看到对面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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