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鸢明知裴谨是在逃避喝药故意说的话,可是他还是听得心里酸涩,不值得啊裴谨,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和阎王做了那么亏的交易?
江景鸢坐到他旁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吃一颗喝了就不苦。”
“你哄三十多的小孩啊。”裴谨无奈地撇嘴,然后抓起药碗一饮而尽,放下碗,便负着手往床上走,“不吃了不吃了,喝这个就得了,什么营养品维生素别给我塞了,阿鸢搁这炼药人呢。”
裴谨一边吐槽一边跑到床上躺好。
“好。”江景鸢应了声,“我先去洗澡,你困了可以先睡。”
“阿鸢若是去洗澡,这我就不困了。”裴谨趴在枕头上,笑脸盈盈地道,孟浪又勾人。
江景鸢挑眉,没吱声,拿了浴巾就去浴室。
水声响了一阵,听得裴谨有些昏昏欲睡,只是无端的陡然心慌,泛起一阵阵微弱但不可忽视的疼痛,这腾带来剧烈的连锁反应,他喘息坐起身,还没有进一步动作,忽然听到了一声担忧的声音——
“裴谨,怎么了?”
裴谨倏地抬起头,意识一瞬间清醒,浴室门打开,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江景鸢赤着上身,协风和雨一同闯进裴谨的眼眸。
那一刻,裴谨神魂激荡,内心深处山呼海啸。
无论相识多久,无论看多少眼,这人总是能直击他的灵魂,让他一眼万年。
尤其现在对方连衣服都没有穿好,他只匆匆把下半身给围住,上身湿透,雄劲的肌肉沾着雨,显露出一种出奇的强大与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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