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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鸢的眼神实在太过危险,明明是笑的,他却发现,好像自己已经被扒了衣服一样。
“我会控制不住在意您,生气您不爱护身体,会思念,会害怕,会很想和您做*。”他用最正直文雅的脸,说最露骨的话。
裴谨下意识往后退,没忍住控诉,“我可没看出你想…”
江景鸢低低笑出声,没接裴谨的话茬,“而今天,我又有了一种情绪,裴先生猜猜,是什么?”
“我…”眼神一滞,因为对方的手指已经从下巴挑到了他的衣衫,那漂亮的手指极其灵活,裴谨甚至还能分神想,这家伙左手也这么灵活的吗!?
裴谨握住江景鸢的手腕,摇头,“阿鸢你还受着伤,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