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
江景鸢轻轻拿着裴谨的手,“怎么受伤了?脸色也这么差?”
裴谨还没说话,端药进来的忠叔就急忙开口道,“裴泽少爷发疯,带着炸弹在家宴上引爆了。”
江景鸢面色一沉。
“先生虽然躲避得快,也被余波冲击到,当场就呕血,结果大夫人拿着刀就捅向先生,躲避不开,只能用手接了,医生说了,再狠一点,这只手就没法要了。”忠叔忧心忡忡地道,“结果还没把老宅的残局收拾好,又接到您被绑架的事,先生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江景鸢眼底盛满心疼,他看着男人,面色灰白,嘴唇发颤,连手都是抖的。
“阿鸢,我没事,我…”
“什么都别说,先把药喝了。”江景鸢端过药一勺一勺喂过他,对方只能乖乖喝药,在看到对方手腕上的红痕后,裴谨本来虚弱委屈的形象直接变得愤怒心疼。
眼眶都红了。
“手怎么回事?他绑了你?”裴谨抓住江景鸢手腕的手指,冰冷的刺骨,这比他平常的体温还要低下,不像活人,很吓人。
江景鸢点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的变脸盛况。
“混账东西!”裴谨勃然大怒,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的,“忠叔,去拿最好的伤药过来。”
“他还给我用麻醉,这几天很难受。”轻轻挠了挠裴谨的手心,裴谨却没有心情去感受青年难得的撒娇告状,而是气得两眼发黑,牙关都在作响。
麻药用错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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