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衣柜,得把那些大衣西装收走,都放上羽绒服。
“要是您母亲不在您想怎么着怎么着,我是不在意外人说什么的,但是您母亲既然都到了,这样做会说我们没有孝道的。”
裴谨给他整理衣领,“我让忠叔给你开小灶,不去受这帮人的气。”
“他们哪能气到我,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江景鸢紧挨着裴谨,像一只粘人的大金毛,“岳母都来了,我这儿婿总是要去见的。”
“我妈这人,性格可不太好,她不见得喜欢你。”裴谨拍了拍他的肩,“她这人冷冰冰的,对我也没有多喜欢,做好心理准备。”
“嗐,您真的把我想的太脆弱了,我的原生家庭也不见得有多好,您看,我爸妈说把我推出去就推出去了。”江景鸢抓住他的手放进自己的兜里握好,“这世上,恐怕以后只有您能给我委屈受。”
“胡言乱语,我哪舍得。”
秀姨一个人做饭显然来不及,就近点鲜味阁送过来。
一行人见面就在餐厅里,穿着素雅黑色旗袍的裴母裹着纯色貂,典雅又贵气,极衬青丝玉簪。
她优雅地老去,岁月的流逝对美人来说从来不是残忍,而是韵味与阅历的积淀。
她看到江景鸢时,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淡定从容,甚至在裴谨介绍江景鸢喊妈时,对方依旧应了下来。
只有几个裴家的老人在江景鸢一声声叔叔伯伯的称呼声中腮帮子的肌肉都绷紧了活像一只只鼓着的蛤蟆。
吃完饭后花厅里喝茶,几个长辈,拿这事裴谨留不了后,对一个男人太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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