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对方就这样,什么都分得挺清的。
裴谨也不生气,“酒宴上都喝酒去了,吃不了什么东西的,秀姨做好饭了,陪我一起去吃点。”
“您还没吃饭吗?”江景鸢看了眼书桌上的字,全是一些佛经,和方世明说的是一样的内容。忽略这一点,对方写得一手好字,好到让他脱口出赞叹,“您的字很有风骨,走势诡谲,笔锋遒劲,倒是和您的性格不太一样。”
“抄写经文写忘了,所以还没有吃东西。阿鸢这样夸我,今晚睡得一定很…咳咳咳咳…”他抵着唇撑着书桌咳,因为屋子里有空调,男人只穿了蓝色的衬衫,低头咳嗽时,凸起的肩胛骨清晰可见,像是要振翅欲飞的蝶。
江景鸢上前去给人拍背顺气,皱眉,“您还是穿得太少了。”
“咳咳咳咳…”裴谨摆手,气都喘不上来,眼角都咳出了生理性眼泪,“不…关事…老毛病了。”深呼吸好几口,才缓过来,他看着挺拔的青年,笑,“幸好是老毛病,不是什么传染性感冒,否则还得隔离到康复了才能和阿鸢相处了。”
这幸好得属实让江景鸢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道,“您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嗯,你的也是,陪我去吃点东西。”
两个人随意说着话往餐厅去,那花瓶诡异地探了个头,江景鸢忽地觉得后颈一凉,回头,视线被那青花瓷器给吸引住了。
他记忆一向很好,并且很敏锐,花瓶的位置像是变过的,错觉吗?
而且,他总觉得屋子里有一道不属于这里的气味,像祭奠已故之人的香烛味。
“怎么了?”裴谨也同他一起看向那花瓶,萧庭逸被这二人盯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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