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
“等你把这部戏拍完再说,起那么早干什么,年轻人都是睡不够的。”裴谨道,“等到了春天,你休息的时候,阿鸢倒是可以领着我跑跑步锻炼身体。”
“好,我也可以带着您健身。”因为吃这碗饭,他总得保持身材,再加上他重油辣,因此要比别人去健身房刻苦勤劳一些,“刚入门的健身,我可以带您。”
“嗯好。”
两个人七点半就出的门,裴谨在西装外面加了黑色的商务大衣,眉眼低垂,一张脸玉白英俊,个高腿长,腰身细瘦,越发衬得整个人矜贵禁欲。
而江景鸢依旧裹着自己的羽绒服,起得早的大明星,忘记了平日里的表情管理,有些出神呆滞,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手伸进衣袖里,来了个很标准的东北揣。
裴谨今天似乎很忙,上了车就在接电话,他话不多,只是偶尔回应一两句,然后低笑着刺骂对方那边。
音色像乐器,眼下又因为压低音量,所以在昏昏欲睡的冬季早晨,低沉得像勾人的小勾子。
江景鸢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声控。听到这声音他就想睡觉,不是动词,是名词,因为让他很放松。
可是他又不可避免地想到前日夜里,这声音带着哭腔和气音,从喉间压抑着泄一两个音节出来…
果然,人,食色性也。
第六章 要被罚的
裴谨见江景鸢昏昏欲睡,快速结束了电话,低声道,“困的话可以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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