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你这条命了!混账玩意!”妇人一边说着一边压着裴泽的头向裴谨道歉。
裴泽全身湿透了,瑟瑟发抖着,双眼赤红,他爬过去,抓着裴谨的裤腿哀求,右手手腕肿胀扭曲,“小叔,我错了,对不起,您救救我吧,我以后都听您的话,我再也不胡作非为了。”
裴谨低头瞧他,“裴家家训,赌徒是要逐出家门的,你知道吗?”
裴泽拼命磕头求饶,直到把额头都磕出鲜血,裴谨抬手制止住了妇人开口,“但是看在你奶奶的面子上,以及你父亲只有你这一个血脉的份上,我不会把你赶走,不过……”裴谨伸手,忠叔递上来一根黑漆漆的犹如棒球棍那样粗的木棍,其余的佣人立刻把裴泽擒住拉直了他的一条腿,在裴泽眼泪鼻涕的哭中,裴谨猛地抬手,挥下,木棒划破空气,余光只能看见残影。宛若马上的将军挥刀利落地砍下敌人的头颅的气势——
砰——
咔擦——
啊!!!!炸破天际的惨叫声,裴泽脸庞扭曲,直接痛晕过去,那腿还在无意识地痉挛着。
裴泽母亲纠着胸口差点哭到晕厥,“带他回去。”裴谨擦了擦手,“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再废他另一条腿。”
妇人只能一边哭着一边踉跄着带着自己的人把裴泽给抬走。
忠叔接过他擦手的手帕,有些担忧地道,“先生,您这样会不会吓到江少爷。”
身上发冷,后腰酸疼,身后那处倒还好,毕竟对方确实做什么都无可挑剔,自己这活了几百岁的老处男,陡然开荤,确实食髓知味。
要是对方再失控些就好了,那样端庄沉稳的面庞,要是沉浸在极乐之中堕落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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