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帮助江家还了上亿的债务。
裴谨的秘书却同他说的是对方嫁于他为妻。
江景鸢也没有因为这个说法太拿自己当回事,他并不认为对方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这么大费周章是来嫁给他,以男人之躯在下面。
所以他早就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只能等待着善变的人心,早早将他给腻了。
……
同裴谨见面的那一天很突然,正好a市降下初雪,江景鸢窝在房间里喝着小酒到微醺,管家忠叔过来敲门请他,到祠堂见对方。
江景鸢安静了片刻,说了声好,便跟着管家穿过回廊,到了幽静的祠堂。
夜里雪下大了,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裴宅安静,只有踩雪声,江景鸢分神想,对方应该不至于在自家祠堂面前荒唐。
忠叔敲了门,“先生,江少爷带到了。”
“好。”对方声音如琴弦轻鸣,对耳朵是挺友好的。听上去很年轻,不像传闻说的那样是个六十岁的老头。
忠叔等他进去后,便关上门,隔绝了门外的风雪声。
祠堂没有供奉裴家先祖,只有一尊金色的佛像,那人跪在佛像前,烛火轻晃,衬着穿唐装的男人背影清瘦,侧脸虔诚,仿佛所求之事,于他而言可用生命来换。
一瞬间,江景鸢脑海里响起了一首歌的歌词,”一刹那栩栩缕影浮光映宫阙,错问今夕是何年。
轻胡旋伎舞灯火在何处长眠,伴着繁星映诸天,雪浸染万千华光钟声塑佛龛,此去蒙尘饮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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