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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在他大衣口袋里胡乱摸索,指尖蹭过他的腰侧,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老刘腾出一只手,从自己米色大衣的内袋掏出钥匙串,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单手拧开门锁,玄关的顶灯应声而亮,刺得小夏在他背上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到家了。”老刘的声音低沉平稳,托着她腿弯的手臂用力,将她往上掂了掂,另一只手反手关上门,隔绝了门外残留的节日喧嚣和寒气。
他背着她走进客厅,小心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小夏的身体软绵绵地陷进去,酒红色短发凌乱地贴在酡红的脸颊上,那双总是充满活力的眼睛此刻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她身上那件厚重的黑色羽绒服在暖气房里显得格外臃肿,领口蹭着雪融化后留下的深色水渍。
老刘蹲下身,动作利落地解开她白色雪地靴的搭扣。靴子被脱下来,露出里面同样被雪水洇湿了一小片的浅色棉袜。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指腹能清晰感受到连裤袜下皮肤的温度和骨骼的形状。他轻轻褪下她湿冷的袜子,微凉的空气让她脚趾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接着是那件羽绒服。拉链被他缓缓拉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老刘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专注,避开她无意识蹭过来的手臂,小心地将她一只胳膊从袖管里抽出来,然后是另一只。厚重的羽绒服被剥离,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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