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完名的那天下午,她把拨片打了个孔,串上链子后当做吊坠。
手机弹出沈风的航班提醒,她裹上围巾,咬着烟蒂往玄关走,被肉色丝袜紧紧裹着的小腿在酒红裙摆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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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质短靴踩进电梯时,烟草味混着香水在密闭空间发酵,镜面倒映出她抚平围巾的手指在发抖。
机场到达厅的电子屏泛着冷光,陆芸裹紧米白色大衣站在玻璃幕墙前,指间细长的薄荷烟在寒风中明明灭灭。
“陆芸。”她轻轻摩挲着口袋里身份证的边缘,对着空气轻声念出这个名字,烟灰簌簌落在靴尖。
寒风卷起她新染的栗色发丝,她突然想起拍证件照的那天,拍照民警说“女士麻烦把头发别到耳后面”时,她竟下意识抬手整理了前二十六年都没有整理过的鬓角。
从初夜到自慰,从落红到潮喷,从尿液到经血。
这具身体永远比她的脑子更快适应现状。
她摸了摸喉咙,原本突起的喉结已经消失了一个月,声带也已经一个月没发出过“陆云”的音色了。
陆芸咬着烟嘴第三次摸向大衣口袋,金属打火机已经被掌心焐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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