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月份的事儿了,悟真道人一时还有些恍惚,但是梁幼仪说到骗她和亲,老道还是尴尬了一下。
梁幼仪提醒:“那时,你给我一个蓟县的地址,叫我代你去林将军夫妇墓前祭奠,我已经去过了。”
悟真道人点点头,笑道:“甚好,他们身后无人,我大概去不了了,你祭奠一下,甚好。”
梁幼仪不动声色地说道:“老祖宗,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去那边祭奠,找到于家人,他们看见我像见了鬼。”
“嗯?”悟真道人停止喝茶,“什么?”
“他们问我怎么活过来了?不是早就死了吗什么的。可巧的是,那天刚好还有人看见我,都说闹鬼了......老祖宗,我是不是像哪个死去的人?”
“这世上模样相似的人何其多,也许你确实和某些人长得相像,不奇怪。”
两人绕过这个话题,梁幼仪问道:“老祖宗今天找我什么事?”
“报纸上说你姑姑要被公审,我没意见。你到底是长乐公主养大的,能否看在长乐公主的面子上,饶过定国公府?他们,到底都是长乐公主的血脉。”
“老祖宗,他们都是长乐公主的子孙,我是不是?”
“自然是。”
“那为何我自幼被另眼相看,无人相护?”
“仪儿,大家族就是这样,不可能把所有的资源平均给每一个子孙,资源有倾斜很正常。”
“不是资源倾斜,是人身安全。我无数次被府里针对,每一次都在生死边缘。我今儿就是想和老祖宗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为何要待我如此凉薄?”
“都是梁栀搞的鬼!她是梁家第一个女儿,全府把她宠坏了,养成她严重自私的性子。对不起仪儿,都是老祖宗的错!”
“老祖宗,长乐公主到底是何原因至死都不与你相见?我不信她是专门为了我在淮南孤独终老。”
“仪儿,老一辈的事,不便提了。”
梁幼仪笑了笑,继续问道:“老祖宗,梁栀、姜霜都说我不是定国公府的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谁家的孩子?”
她目光沉静,冷漠而锋利。
在暗处偷听的凤阙微微一顿。
悟真道人没显出任何异常,啜了一口茶水,满意地点点头,茶水好香,以后还能喝到这么好的茶吗?
“梁栀现在就是条疯狗,她知道自己没好下场,开始胡乱语,惑乱人心。至于姜霜,你的那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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