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被老祖宗盛赞的费央央,万万没想到梁栀不屑地说了一句:“女子当相夫教子,打打杀杀,一府的福气都没了。”
就因为这一句话,费央央再也没有上过马,被从边关送回到京城,那时候还没有分府,她在梁栀、梁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成了粗鄙、乡下蠢妇的代名词。
后来费刺史病死,她更加没了倚仗,每日小心翼翼地伺候梁老夫人,学着姜霜的样子,肝脑涂地地把一切都奉献给梁栀。
渐渐地,忘却了来时的路。
至今,三个儿子,两个彻底残废,只有一个沄儿心眼多些,还有四个嫡孙三个庶孙,都要因为梁栀没命了......
现在梁栀被活捉,大陈完蛋了,她忽然爆笑。
完蛋吧,大家一起完蛋吧!
“蠢妇,你笑什么笑?没有教养的东西!”梁老夫人骂道。
“死老太婆,你猖狂什么?你多有教养?养的女儿跟数不清的男人有染,这大陈能不亡吗?骚气都把全国百姓熏死了!”
费央央破口大骂,“什么叫粗鄙?什么叫高贵?老娘我自幼在马背上长大不错,但是我洁身自好,这一辈子除了自己的夫君,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你女儿呢?跟了多少男人?你以为她在府里那些事我们都不知道?和楼子里的妓子有什么区别?”
她骂得痛快,一起来的囚车里,第二辆便是太皇太后崔氏。她听着费央央的咒骂和揭发,双手颤抖,望着天,闭目念佛。
“费氏,你爹娘就是这么教养你的?”
“污蔑我爹娘?我爹娘比你强一万倍,我家教也比你定国公府高尚一万倍。”
费央央一怒之下什么都骂。
梁景湛看着她们吵骂,怒道:“都闭嘴!”
他看向梁栀,问道:“姑姑,大陈真的亡了?”
“呵,谁告诉你的?大陈不可能亡!”梁栀根本不服输,“不就是一份降表吗?一张破纸能说明什么?”
梁景湛皱眉道:“是姑姑你签的降表?向谁降?”
“没什么,走走形式而已。”
她的话,让定国公府的人云里雾里,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典狱长听得好笑,说道:“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降表签了,整个大陈都归了赤炎王朝了,现在金銮殿坐的是炎武大帝,全东洲谁不知道?”
梁景湛转头问典狱长:“整个大陈都归赤炎王朝了?炎武大帝就是以前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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