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知道,那就老实待在后院吧。”
傅璋把白燕叫来,吩咐道,“派人盯着后院,寻芳庭的人,自今日起,哪里都不准去。”
离开寻芳庭,傅老夫人说:“璋儿,这事明摆着素衣、榆儿、郡主,都有错。你不觉得郡主越来越过分了?”
傅璋摇头道:“母亲,是嫂嫂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两次挨打,嫂嫂和榆儿挑衅在先,自己撞上去的。
母亲,不管怎么说,姚氏永远是兄长的妻子,是我傅璋的嫂嫂。
我与云裳郡主的婚事,再拖下去,只怕会出大事。我想好了,今儿就去定国公府,商议年后大婚。”
“这么急?”
“母亲,初一那天,云裳郡主在渡口,撞见了嫂嫂与我拉扯,也听见榆儿喊我爹,只怕是已经起了疑心。。。。。。”
唯有与她尽快大婚,才能熄了嫂嫂的非分之想,才能让云裳不得不对自己死心塌地,像以前一样继续为自己铺路。
还有,江南贪墨的银两,有她的产业掩盖,便不会暴露,即便暴露,也会由她代自己受过(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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