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手一松,一碗热粥翻在了身上,差点没被烫死。”
卫泽中脸一僵。
我媳妇不仅有说一不二的气势,还有舌头吧啦吧啦,往外寒碜男人的本事。
曹金花纤指朝卫泽中额头一戳,目光深深地看了宁方生一眼,扔下一句话后,转身拉门离开。
“方生啊,吴酸此人可不比项琰简单啊。”
屋里三人听了这话,心里咯噔,目光齐刷刷落到那叠纸上。
……
十页纸,写得满满当当。
三人看完,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心里感叹两个字:命运。
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将一个最贫贱的人,抬上青云,也能把卫家这样的世家,踩进泥潭。
然而,现在并不是感叹的时候。
卫东君开口:“吴酸七岁之前在陈家;七岁到十七岁这最关键的十年,我们一无所知。”
卫泽中接过话:“他进五城后,到现在这段二十多年的时间,我们知道的也不多,而且都是些皮毛。”
卫东君眉头紧皱:“最主要的是,他和许尽欢的过往,这十页纸上提都没有提到。
许尽欢也只对我们说,他救过吴酸两次,什么时候救的,怎么救的,我们还是一无所知。”
说罢,她看了眼一直沉默着的宁方生。
也难怪娘临走前,会留下那样一句话。
项琰再怎么神秘复杂,至少她身后的项家就在京城,多少能打听到一些。
吴酸可就不一样了。
这人爹娘是谁,贵人是谁,七岁以后有些什么遭遇和经历,他背后的人是谁……统统一无所知,也无从打听!
换句话说……
“换句话说,我们很难向他施压!”
宁方生一边说,一边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敲得卫东君的心微微一颤。
怎么又想到一处去了?
五城兵马指挥司不是一个衙门,而是中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城五个兵马指挥司的合称。
哪里放个火,哪里出个贼,哪个沟渠堵了,哪条巷子脏了……都是五城的事。
五城老大最大的实权之一,是他有查案和抓人的权力。
而且五城有自己的牢狱。
他们既不能像对项琰那样,贸贸然上门,把人逼得面红耳赤,甚至狗急跳墙。
也不能像对宋平那样,演一出杀手上门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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