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器听了直感叹。
“我的个娘咧,一件事情能做三年,这吴酸打小就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早晚一天飞黄腾达。”
“不是早晚一天,而是很快就飞黄腾达。”
“刘叔,这话什么意思?”
“他只在老侯爷的书房里待了三个月,就被贵人要走了,那个贵人姓吴,他后来才改名叫的吴酸。”
三个月?
陈器闭了闭眼睛。
换句话说,福宝在我们陈家只待了三年零三个月,怪不得,这事儿没人知道呢。
“刘叔。”
陈器睁开眼睛,“你快说说,他是怎么被贵人看中的?”
刘恕己又感叹上了:“这事说来,也是命啊!”
吴酸在老侯爷的书房里,其实就是个打杂的,抹抹桌子,扫扫地,倒倒茶,也替老侯爷铺个纸,磨个墨。
后来,老侯爷见他机灵,也使唤他跑跑腿。
那日傍晚,贵人突然上门,老侯爷便把人请进了书房。
两人关起门来聊了一阵子,老侯爷说南边送了几筐螃蟹来,提议就着螃蟹喝点。
贵人欣然应允。
酒,就摆在书房的窗户下。
两人喝到半夜,贵人冷不丁往窗户外看一眼,发现角落里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儿,头一点一点地正打着瞌睡。
贵人问这人是谁?
老侯爷探头一瞧,乐了,说是书房里打粗的小厮,正等着给他熏艾呢。
艾,是艾条。
陈十二纳闷:“祖父为什么要熏艾条?”
瞧瞧,这还是老侯爷的亲孙子呢。
刘恕己冷笑一声,又接着往下说。
原来,老侯爷领兵打倭寇的时候,两条腿在海里受过潮,他仗着身体好,没多在意,时间长了两个膝盖就出了问题。
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路走多了,膝盖不怎么舒服。
太医说没有根治的办法,每天用艾条熏上一个时辰,会有所减轻。
这也不是什么要死要活的病,老侯爷又是个急性子,干坐一个时辰简直要他的命,常常熏上半个时辰,就嚷嚷着说好了。
老侯爷的话向来一九鼎,没有人敢反驳。
吴酸进了书房,熏艾这种可有可无的事情,就落到了他这个新来的小厮头上。
也是见鬼了,别人替老侯爷熏艾,老侯爷顶了天,能撑半个时辰。
但吴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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