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银子贿赂,没戏。
谈交情,人不搭理。
“爷,这人油盐不进啊!”
油盐不进也得给老子进。
陈器起身在房里来回踱着步,他就不信了,刘恕己这只老蚌就没个弱点啊,七寸什么的?
就算没有七寸,他有没有求而不得的东西?有没有……
突然。
陈器脚下一顿,长臂一伸,把马住揪到了面前:“上回刘恕己跑咱们院子里,朝我打听谁来着?”
完了。
爷被关几天,脑子都关生锈了。
“刘管家朝爷打听先生来着,还警告爷说,不能联合着外头的人,来坑侯爷。
刘恕己的七寸找到了。
就是我亲爹。
“你说……”
陈器眼中露出一点阴森森的笑意:“我用宁方生作饵,那只老蚌会不会开口?”
马住:“……”
不好说,也有可能会被打死!
……
议事房。
刘恕己翻看着这个月的账本,一个头两个大。
陈府的儿孙是越来越多,开支也是越来越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这样下去,他也是和尚的脑袋——没法(发)啊。
“大管家,大管家。”
侍卫冲进来,“不好了,十二爷和咱们的人打起来了。”
刘恕己一合账本,“他要逃?”
可不是一个逃,一个拦吗,否则哪个吃饱了撑的,敢和主子动手。
侍卫忙不迭地点点头。
“这小兔崽子。”
刘恕己心里的怒气直往上涌。
老爷在外头装孙子,努力维持着侯府的体面,他在里头拆东墙,补西墙,尽量让这些主子们过得体面,难都难死了。
偏偏,还有人不知死活,尽惹出事来。
刘恕己鼻子喷出两股冷气,非得替老爷好好管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
小畜生这会眼皮乱跳。
这帮侍卫一定是刘恕己调教出来的,个个身手了得。
虽然他们没敢下狠手,但就这么把他团团围着,你挡一下,我拦一下,爷也受不住啊。
陈十二心想,再这么打下去,爷刚养好的内伤,非得重新复发了不可。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刘管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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