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抽插,尿道棒快要离开铃口时,我又全根推了进去。
程澄被我玩哭,哭着扭动,哭着挣扎,他的尊严与骄傲全都溃不成军,只是一味求着我把尿道棒抽出去,他好想射精。我看着程澄:“说出来,你是谁养的小母狗?”
“啊、啊啊不要,好难受、救呜呜……”程澄哭喊着摇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我停下动作,耐心地跟他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射精。”
程澄捕捉到关键字,挣扎弱了下来,红着眼眶,屈服於我:“我是、你养的小母狗……”
我没轻易放过程澄:“我是谁?”
“程冥、嗯啊啊啊别转、别转啊啊啊啊……”
“错了。”我淡然地旋转着尿道棒,持续刺激程澄脆弱的神经,“你要自称骚奴,还要喊我主人,再说一遍。”
程澄绝望又屈辱地哭泣着:“骚奴呜……是主人的、小母狗……”
“真乖。”我终於放过程澄,将尿道棒从他的铃口中抽出,然而尿道棒的离去并未让程澄射精,只流出几滴精液。
不仅程澄楞住,我也感到困惑,难不成是憋坏了?见程澄几乎崩溃,我拿过飞机杯,套在程澄的鸡巴上,开启开关,飞机杯像阴道一样吸吮起程澄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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