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紧紧抓住胡凤楼的玉腿,下体紧紧贴在胡凤楼的胯间,阳物已经完完全全没入胡凤楼的体内,但是他还在用力压向胡凤楼,仿佛本人也要压入胡凤楼的玉体内……
一股热流喷涌进胡凤楼的玉体,她似是被这热流灼痛了,娇躯剧烈的抖动起来,娇媚、清脆的呻吟接连不断。珍珠般的泪珠也从胡凤楼慑人的凤目中滚落下来……
纪纲满意地离开尚在流泪的胡凤楼,走到胡凤楼螓首边上:「嘿嘿,真是人间极品。」说着,单手揪住胡凤楼的长发,把胡凤楼的螓首拖出刑台,向侧面一提,胡凤楼的娇靥便被迫朝向纪纲那软塌塌,沾满胡凤楼玉液的阳物。
「张嘴!」纪纲一向的作风便是如此。
胡凤楼的娇靥上、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她感到极度耻辱,全身因羞愤而泛起红晕。她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屈辱的恶梦。但是面前的纪纲告诉她:这不是梦。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前这个恶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贵的贞节。现在,这个男人还要继续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来玷污她——要用他的罪恶之源玷污她高贵的樱口。她心中不禁悲鸣:郭怀,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
「张嘴!」纪纲有些不耐烦了。
胡凤楼结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是傅家的弃妇,是朝廷的钦犯。按律她将被废去武功,卖到青楼为妓。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现在不过是纪纲一人在侮辱她,她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即将沦为娼妓的女人,还在乎自己贞节做什么!况且自己已经被纪纲玷污了冰清玉洁的身体。于是,她带着无奈,带着羞耻,带着泪水张开了只有玉贝勒才碰过的樱唇。
纪纲软绵绵的阳物全部放进了胡凤楼的樱口。他是此间老手,不停地指点着胡凤楼。
胡凤楼玉雪聪明,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很快她就从笨拙变成1练了。纪纲得意之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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