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内力已失,丹田虚空。她们明白了:
刚才喝下的是散功药物。不由又惊又怒。
赵玉茹抗议道:「纪大人,犯妇虽是戴罪之身,但也不能遭此羞辱。」纪纲不屑道:「犯妇,这是惯例。犯人入监,必须彻底检查身体,换上囚服。」赵玉茹道:「如果纪大人执意如此,玉茹宁愿一死。」纪纲更加不屑:「你在威胁我?笑话。你要是真能死了,倒便宜你们了!关外披甲人还等着你们这些犯妇去伺候呢!哼!」纪纲说得不耐烦了!但是他说着些,既是警告赵玉茹,也是警告胡飘红和胡夫人的。
胡母虽然武功不济,毕竟也练过内功,她也发觉了内息空虚。听了纪纲的话,她暗叹一声:「茹儿,嫣儿,你们受累胡家了。」「娘,您别……」赵玉茹忙回顾胡夫人。
「再不脱我可要让我的部下来动手了!」玉茹的话还没有说完,胖子冷森森的声音打断了她。
胡母悲声道:「茹儿,娘对不起你们,动手吧!」说完,当先解开了衣襟。
秋风瑟瑟,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象四只待宰的羔羊。被铁索缠身的胡凤楼也跪在一旁,目睹着自已的亲生母亲、妹妹和情同姐妹的嫂子、外甥女经历她在刑室里经历的一切。
光天化日之下,纪纲也不敢太过造次。他在一旁欣赏着三代没女一一受辱,想着即将可以肆意享受这些没女,新中不由得意。
王岫云、胡飘红和赵玉茹母女自已将扔在她们面前的口衔放在贝齿间,牢牢勒紧,在脑后绑紧。胡母第一个仰面躺在院内凉亭的石桌上,象牲口一样,被人翻过来掉过去的摸看。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例外,而且被人当众除去芳草,和胡凤楼一样成了「白虎」。然后穿上囚衣、木鞋,任由铁链缠身,踝腕上镣,被拖到胡凤楼身边,跪在一起。
胡飘红、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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