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惦记。”
“不行,本王已夸下海口,渡冰川,攀蜀道,渡长江。”
“可殿下一样都没有做到。”
“是啊,所以我才不敢回京见她,你可知本王此刻是何感受?”
“是何感受?”
“别人都以为我怀胎十月,快临盆生产了,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小产了。”
随从:“......”
东海王是个有办法的男人,他付钱雇人登山,在石壁上刻:东海王到此一游。
随从无话可说。
东海王宽厚一笑,“咱们回客栈叫上王妃,出发去吴州。”
“吴州?”
“对,我去陛下长大的地方躲躲。”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江夷欢知晓后,悲嚎一声,哥哥怎么舍得让她输?
她以为他很有出息,便将赌注下得极大。
卫昭努力压下嘴角,丝毫不提赌注,他知道江夷欢不会赖账。
江夷欢懊恼一阵儿,投身于政务中,布署好后,她在朝堂宣布:她要巡视吴州。
天子出巡是常事,如今国泰民安,内库充盈,朝臣们也不反对,只希望她别被刺杀。
安排好仪驾,江夷欢带家属直奔吴州,她要问她的好堂兄,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就流产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