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令人挂在御史台官署正堂中,以示她的决心。
朝臣:“......”
陛下好手段,巴掌是她呼的,枣也是她给的。
东宫章华殿前,天气阴沉沉的。
朱弦忧心道:“若陛下成婚日天还是阴的,要怎么办?能改日子吗?”
玄一道:“陛下与殿下的成婚日是千挑万选过的,哪能更改?”
舅公舅婆乐呵呵,表示无所谓:“要我们说,陛下就该在暴雨天成亲,她适合那种天气。”
“可陛下成亲日要祭拜太庙,登思子台,若天降暴雨,他们夫妻还有那帮大臣,不得被淋成落汤鸡?”
听她这么说,舅公舅婆也犯愁,“是啊,那要怎么办?”
他们真心实意发着愁,卫昭也愁着。
他对东海王道:“做诗好难,我以前还嫌你做的诗狗屁不通。”
东海王,也就是前任皇帝,江夷欢本想让他太上皇,但他拒绝,表示要与债务明确划分界线,江夷欢只能依他。
他不以为然,“我妹妹又不出嫁,是你入赘,不用催妆诗。”
卫昭道:“不是催妆诗的问题,夷欢文采出众,诗赋名震京师,我试探过她,她说不讨厌有文采的男人,可我没有。”
东海王同情道:“有句话不知当说——”
卫昭立即道:“别说,千万别说。”
“不不,该说的还是得说。若章德太子活着,他必是一代圣主,而我妹妹。”,东海王轻咳,“你和她,约莫是没缘份的。”
卫昭磨牙,“你在说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