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到病床前坐下后,李贤元才问他:“素梅是被谁打伤骨折的?”
“我养父母家的人。”
林佑康刚带了花生来,拿了些在手里剥,神色淡淡的说:“我的亲生父母曾也是南城高官,我是在我亲妈外出探亲的路上出生的,出生被另一个产妇给掉包了,我在乡下农村长大,她的儿子在我父母身边长大,我亲妈是在小雅三岁时才找来。”
他本是不想说过去的事,但这下问起了,不搭理也不好,也就将自家的事都说了下。
李贤元听完半响都没说话,他自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做了很多对不起妻女的事,间接害死了妻子的命,却没想到他的亲生父母及亲戚更毒。
隔壁祖孙俩都在听,小乔同志试探性的问了句,“林叔叔,听说他们逃去国外了,后面还有没有音讯?”
“程朝天托人送了信回来,两个老的今年初都死了,全都是病死的。”
乔老爷子曾也跟程松阳夫妻共事过,叹了口气道:“你没在他们身边长大,其实也是一种幸运,他们两口子急功近利,极其看重权势名利,你听他们的话,将是另一个程朝天和程朝龙,不听他们的话,你就是程朝凤。”
他说的是事实,林佑康勾了勾唇,有些释然:“虽然被限制自由,吃了十五年的苦,但好歹与他们切割开了。”
他身上发生的事情较为特殊,当时又是他举报推倒程家,也是林君雅亲手将程宇乾抓住,协助把他经营的黑势力全部清剿干净,羊城那边再三思量考虑,特事特办,没让程家的案子影响林君雅姐弟两的前途。
“你和程朝凤性格像你们奶奶,正直刚烈,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只可惜程松阳兄弟俩没遗传到这点。”乔老爷子说着。
关于程家的过往,林佑康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从未打听过,也没跟程朝凤聊过。
他释然的笑了笑:“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是程家的儿子,也不是林家的养子,早在南城定居拿到新户口时就改了名字,现在我只是自己,是李素梅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爸爸。”
“是该放下过去了,你的后半生还长着呢,不要沉浸在过去的悲苦中,全家都该往前看。”
因为今晚上靳源会过来,林佑康没有急着离开,等老头子吃完饭后,还在这里跟他们闲话家常聊了许久。
靳源是七点半到这里的,夫妻俩带着儿子一同来了,一进来就说:“乔老,这什么时候摔的?怎么不早点找我呢?”
“靳大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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