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尝是一个好女儿?她至少还保全了我,我却什么都没为她做过!”
“不是的杳杳,你不是什么都没做,如果不是你的话,岳母也不会被姜赟呈放出来,是你给了她一条新的路。”靳擎屿说。
温和又低哑的声音,好像带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穿进姜星杳的耳膜,姜星杳忽然道:“我想去看看外公,至少我应该把我妈这么多年的冤屈告诉他,让他知道他的女儿不是一个糊涂至极的恋爱脑。”
“好,我带你去。”靳擎屿道。
姜星杳没有拒绝,路过花店的时候,靳擎屿还专门停车去买了花。
车子一路驶向西郊墓园,有微风吹拂在脸上,吹得姜星杳的心绪也好像平静了一些。
外公的墓并不豪华,只是一块普通的墓碑。
当初外公才去世不久,姜赟呈就急着做财产公证,曲氏的那些股东也闹得凶,他们所有人眼里都盯着曲家的那些财产。
为了能在最好的时间里,谋夺最多的利益,哪里有人顾得上外公,就连外公下葬的诸多事宜,全都是姜星杳自己学着做的,用的钱也都是她这些年自己攒下的零用,自然也就办不了太过豪华的葬礼。
那个时候,她也才十五,正是面皮最薄的时候,她拉不下脸来求助,怕别人拒绝,又怕别人看了笑话,一切只能自己打听,自己操办。
能把外公葬在这里,已经是当时她能给外公最体面的了。
到了后来,就是曲欣婷被送走,她痴心妄想觉得自己能反抗姜赟呈,跑到商学院,连生活费都被姜赟呈断了。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天真的觉得,考上了商学院就能扳倒姜赟呈的想法,姜星杳都觉得好笑。
说到底还是她没用,甚至在曲欣婷将曲家的一切成功拿回来的时候,也一点忙都没帮上。
之前来祭拜外公的,只有姜星杳自己,这墓碑旁从来都是光秃秃的,可今天再来的时候,却多了一束干枯的菊花。
虽说花杆全都干掉,却还有零星几片花瓣没有掉落,好像放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算太长。
看到这束菊花,姜星杳好像已经想到是谁放下的了。
之前曲欣婷迷惑姜赟呈,永远都端着一副和所有人都众叛亲离的架势,前段时间听说她把姜赟呈赶出了家门,不用再顾及这些。
或许就是那段时间,她来这里看过外公。
姜星杳把自己带来的花摆到了那束菊花旁边,她道:“靳擎屿,我想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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