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都是怎么对她的。
有些事不是你悔过之后,就能够抹平的。
你最好不要拿取伯母的情况,来试图控制杳杳。”沈明诉的话越说越直白,他既像是说给靳擎屿听的,又像是在提醒姜星杳。
靳擎屿这回却没有马上反驳沈明诉,而是又一次偏头看了姜星杳一眼。
姜星杳说:“他没有胁迫我什么,这次是我执意要跟他一起去的。
沈明诉,我等下还有事,等改天再约你吧。”
沈明诉留在这里,无非又要拿理智说教她,可现在的姜星杳不仅没有心思去听这些,更没有心思听他和靳擎屿争执。
“杳杳,我…”沈明诉犹豫,姜星杳又说,“阿诉,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现在只想静静。”
沈明诉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了。
靳擎屿目送着他的背影进了电梯,才道:“杳杳,看吧,你这个男朋友也就那么回事,他也没那么能理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分手?”
姜星杳的眉心都拧得紧紧的,她直接忽略掉了这个话题:“你是来叫我去看白芳的吗?”
话题转到正事上,靳擎屿脸上虽然闪过了几分可惜,却也没有再打岔:“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管跟我走吧。”
同坐在一辆车上,姜星杳和靳擎屿之间也没有了之前的针锋相对,许特助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的往后看,他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在这一次去葫芦村之后渐渐地缓和了许多,又分不清,事实是真的如此,还是他的错觉。
中间只是隔了短短几天,白芳看起来明显狼狈了许多,眼睛也没有一点神采。
直到看到靳擎屿的时候,她才激动地问:“怎么样?你们是不是抓到姜赟呈了?
我都说了,这些事都是他的安排,和我关系不大,现在可以把我放了吧?”
大概是被关在这里磋磨太久了,白芳也不再像刚来时那般嘴硬,脸上都是明显的恳求。
靳擎屿道:“不是主谋又如何,姜赟呈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你没参与其中?
你不会真以为,把他抓捕归案,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吧?”
白芳面色一紧,靳擎屿的话,让她眼睛里的惶恐更甚,她还是辩解道:“可那都是姜赟呈的安排呀,我也只是…只是身不由己而已。
我就是想在他手底下讨生活,我…”
“你觉得你很冤枉?”靳擎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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