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姜灿灿嫁给你。”姜赟呈道。
靳擎屿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姜铁柱,你和白二丫不愧是一对,一个两个都这么自信,谁跟你说我喜欢姜灿灿了?少在这里恶心人了,当初你们对岳母动过的手脚,也对我动过吧?
还想减刑,做什么梦?”
从监狱里出来,姜星杳才追问靳擎屿:“姜赟呈对我妈做的事你知道?
刚才你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靳擎屿说:“只是一点猜测,具体情况还得去问问。”
姜星杳应了一声,心里还是沉甸甸的,她从小到大,就一直以有姜赟呈这样一个父亲为耻,不知多少次,她都希望姜赟呈不是他爹,可现在,这个梦好像真成现实了。
可姜星杳却更没办法平静了。
很多事都好像蒙上了一层迷雾,让她怎么也窥不破。
曲欣婷在她面前也没有表露过分毫,就连外公肯定也不知道这些。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曲欣婷认识姜赟呈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那她为什么非姜赟呈不嫁?
“别想这么多了,杳杳,等回到帝都,一切就有答案了。”靳擎屿说。
姜赟呈是在山城被抓获的,他也要被移交帝都处理,不过应该得过几天才能到帝都。
姜赟呈现在也只对姜赟呈的惩治结果有兴趣,她心里挂念着曲欣婷,也没有在山城多留,当天就和靳擎屿一起坐飞机回了帝都,直奔医院。
曲欣婷还没有醒,但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来,秦漠北也不能保证。
眼下好像除了等,就再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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