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头颅,弯折的腰肢,一双眼睛里的情绪翻涌不明。
手指略微收紧,他紧抿薄唇,视线死死地盯着姜星杳。
就非要这么倔吗?
明明对着他低个头就能解决的事,宁愿像一个戏子弯腰,都不愿意求他?
就为了维护外面的野男人?
呵,那他倒要看看,他一向高傲冷漠的太太,能为了沈明诉做到哪一步?
在姜星杳的腰弯下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靳擎屿,在察觉到靳擎屿确实无动于衷时,程璟的视线触及到某个方向。
对上女人微乎其微的点头动作,他心里有了底气:“靳太太,既然说要道歉,只是鞠躬的话,未免有些没有诚意,不如你自罚三杯?”
“狗东西,你疯了不是?那首曲子到底怎么来的,你自己心知肚明,现在星杳给你道歉,已经是抬举你了,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沈明诉说。
他转而看向靳擎屿:“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算出来说句话,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太太被别人欺负,你还有没有一点担当?”
姜星杳怎么能喝酒呢?
先不说她自己的身体原因。
就说这件事里,他们都知道姜星杳才是被冤枉的,让她给抄袭者道歉,已经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了。
还让她给程璟陪酒,程璟配吗?
靳擎屿又一次看向姜星杳。
他的太太还维持着和一个低贱的戏子鞠躬的姿态。
宁愿自己把自己的尊严碾到尘埃里,也不愿意求他一句。
靳擎屿说:“小沈总,我说过了,错了道歉,天经地义,姜星杳还没有说什么呢,你狗叫什么?”
姜星杳和沈明诉的互相维护,看在靳擎屿眼睛里,无异于是一根根的利刺。
他说出来的话更冷了几分。
沈明诉看靳擎屿的眼神都充满了嫌恶。
他说:“罚酒是吧,我替星杳来。”
郭天河说:“这事还真是有意思哈,靳太太要替小沈总道歉,现在小沈总又要替靳太太罚酒,瞧瞧,这事闹得,我竟是都不知道该找谁了。”
他像是一句感慨,这话又好像是故意说给靳擎屿听的。
靳擎屿的脸色沉了又沉,他的太太,在他的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互相维护。
呵,现在还被人直接挑明了。
这不是把他的脸,放在地上踩吗?
靳擎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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